我叫史秀華,1954年出生,江蘇南京人。 因“祛病健身”等原因,加入邪教“法輪功” 1995年初,因身體多病求醫(yī)及追尋人生終極目標的原因,我在同事的推薦下加入了邪教“法輪功”。1995年底,因“學法”、練功比較“精進”,被“法輪功”武漢輔導總站任命為“南京法輪功輔導站”副站長。入了迷的我,除身先士卒先后將全家族十幾口人拉進“法輪功”外,還走南闖北不遺余力地“傳功、授法”,擔任“拉人頭”角色,發(fā)展成員上百人,成為當時江蘇省“法輪功”圈內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物。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,回歸社會 記得是2002年我初步從“法輪功”的泥潭中走了出來,但這個過程非常痛苦。我知道“法輪功”不對了,但是一時還沒找到一個“替代”,沒有目標、沒有信仰太痛苦了。那段時間我體會到什么叫“行尸走肉”,什么叫“空殼”。人在地下走,人的肉體、思維全部在空中飄,就感覺到這個身體和思維都不連貫。 真正促使我回歸社會的動因,是來自于一位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。一天,一位來自蘇州的反邪教志愿者找到我,她講了很多正教與邪教的區(qū)別,她問我:“如果這個法里有正有邪,那你修正還是修邪呢”?她還對照李洪志的幾篇經文,里頭很多東西確實是邪的,但我那時候的“念”為什么不轉呢?主要是李洪志寫的很多東西當時感覺就是讓人“做好人”,而對他另外一些不對的地方,比如叫你“跟政府對抗,跟法律法規(guī)對抗,讓你到北京去,到天安門去……”我就沒有多想。 通過正邪兩個方面比較,我慢慢領悟到如果按照李洪志這個“法”修,將會修到哪里去?那個時候我們講的“修佛”還是“修魔”,那么“法輪功”到底是讓我修到“魔道”還是修到“佛道”?我開始認真反思。后來我學傳統(tǒng)文化,包括佛學,我就進一步明白“法輪功”的問題了。我們有求李洪志,追求自己“圓滿”,根本不為別人考慮,只認為是轉一遍經綸我就讀了一遍經,根本不知道佛講的話是什么意思?!胺ㄝ喒Α钡男熬驮谟趯ξ覀冃扌腥藖碇v,根本是對社會不負責,對他人不負責,對家人不負責。只有我們自私自利的追求,我們要“圓滿”,到北京我們就“圓滿”了,所以才不顧社會、不顧家人、不顧所有,死都不怕,就是要維護這個“法輪功”,只為了追求“圓滿”。實際上我們都是帶著私心的,現(xiàn)在回過頭來看實際上也是對自己不負責,這個關鍵問題一下子想清楚后,我真的很開心。 回歸社會后,成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 我走出“法輪功”泥潭對很多人來說,是一件很震驚的事情。很多過去的“同修”往我家里打電話,講我那時候修的很好,跟她們經常在一起交流,講了好多“師父”好,怎么突然反過來了?后來我也跟她們講,沒有志愿者的幫助我也很難走出來,我就覺得志愿者幫助我的這些好方法,我要運用到“同修們”身上。 多年來,經我的手幫助邪教癡迷人員數十人走出了“法輪功”怪圈,順利回歸社會。過去我把全家族十多位親人帶進了“法輪功”,如今他們也在我的幫助下都走了出來,從中我也體會到工作的艱難。過去那些姊妹經常到我家,但幫助她們真的很難。其他東西能談,一談“法輪功”她們就不理你。你講李洪志不好,她們就找李洪志講的所謂“好”的地方,反正她們就是認死理,李洪志哪一句話抄了佛經上面講的,她就認為是正確的。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我也在反觀自己,發(fā)現(xiàn)她們所有的一些執(zhí)著的點都跟我當初一樣。 另外我?guī)椭^一個邪教癡迷者,我在幫她的過程中她就朝桌子底下鉆,包括后來聽說一些練習者大小便在床上都不肯下來。那時候我在沒有走出來之前肯定不相信,覺得志愿者講的都是騙人的。等到那一天我親自看到了,她們的行為導致我反思了“法輪功”里面肯定有這樣不正常的人。我接觸幫教這么多年、這么多人,就是她們這些過激行為和不正?,F(xiàn)象使我感覺到“法輪功”是邪教,對國家、對社會、對家庭真的是帶來了巨大危害!那時候我就明白、認可了國家取締“法輪功”是有道理的,是正義的。 如今還被推舉為“南京鼓樓愛心家園”負責人 如今我在“南京鼓樓愛心家園”被推舉為負責人,在幫助別人打開心結的同時,我也在學習成長。我認識到對所有東西都不能太癡迷,癡迷到最后實際上跟“法輪功”是一樣的。那時候考慮所有問題都是“我”要成佛,“我”要做好人,“我”要信念,“我”要身體健康,所有的都站在“我”,現(xiàn)在我認識到社會是為大家考慮,不可能都為你一個人考慮的。所以現(xiàn)在我想事情能夠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,事情處理起來從對方快樂中,我也獲得了快樂。 從過去追求圓滿上天的“法輪功”輔導站副站長,到今天服務原邪教受害者的“愛心家園”負責人,這一社會角色的轉換讓我完成了從修煉人到正常人的嬗變。 我深刻領悟到:人生價值的著力點,一定要放對地方、找準坐標。 |